被学姐拉去开战斗机了 – 2

入室抢劫般的……部活 在听到那个词时,往事如同走马灯一般在林聪的意识中回放。 家族性青光眼,准确地说是隅角闭锁性青光眼。具体表现为视神经受损,从四角开始产生视场黑角,由于瞳孔无法对光线强弱作出反应,残留的视场中经常出现高光过量的情况,伴随着流泪,晕眩,巩膜毛细血管充血和酸痛等症状。常见的风险因子有家族青光眼史,远视,视轴短以及眼压过高等。让它不同于白内障,最为要命的一点就是,如果治疗不及时,青光眼造成的视力损失是永久性的。 很不幸,林聪满足以上几乎全部的风险因子。在小学的低年级结束前林聪一直是能把视力表一眼望到表底的远视,且每次感冒发烧时眼睛都会肿胀酸痛——他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就是在四岁时的一次发烧后,父母火急火燎地带自己去了几乎是整个岛上最好的大学附属病院,然后自己一向要强的母亲,那个职场女强人不成样子地哭着抱着他道歉。眼压仪的结果显示他们的担心是真的,他们从没告诉过林聪医生给出的建议,但想必铁定好不到哪儿去。林聪如今对他们这种讳莫如深也多少能够理解。 “你以后想做什么?” 当小孩子被大人们以近乎玩笑的态度问道这个问题时,大人们能得到的答案无外乎科学家,医生,飞行员,赛车手这些可爱而体面的选项。 “不,小伙子。你因为一个你自己不能控制的遗传因素,不能成为战斗机飞行员,永远不能。”如果一名德高望重的主任医师用他在临床二三十年的经验做出判断,慈祥地摸着这个孩子的头,否定掉他的梦想的话,想必十有八九这件事会成为他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总而言之,在林聪刚刚摸到门框时,飞行的这道门就彻底对他关上了。最恶趣味的一点就是,在门被摔上之前,他正好有机会看一眼门后面的风景是什么样子的。 该死。 自己的个人情报究竟被特定到哪一步了?家族病史这种东西林聪自然没有闲到在网上到处乱说。那么眼前这位老师眼中的模范好学生的皋月学姐自然没有她所表现出的那样循规蹈矩。 “你们想要什么?要我当众承认自己一点也不主流的恶心模飞爱好?像个边缘人一样全裸土下座?舔学姐你的鞋?退学?是要在我的室内鞋里倒满玻璃渣,还是说要在我的座位上放花瓶?花瓶的话扔不可燃垃圾有些麻烦,垃圾袋也稍微有点贵….” 林聪和Satsuki学姐就这样在走廊中间前进,周围的学生们就像红海的潮水一样自动让出一条道来。 “学姐你这样一言不发真的很吓人欸。难道真的要搞把我带到旧校舍或者没人的角落,打一顿后再拍下裸照,如果不定时上贡金钱就把照片公诸于众吗?学姐看样子也不会是为金钱所困扰的类型,所以只是单纯的在享受践踏他人尊严的乐趣吗….噫呜呜噫不好意思我错了不会再贫嘴了。” 学姐回头瞪了一眼,立刻让林聪安静了下来。他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窟。 “看到你这么精神比什么都好。但是可不可以请你收一下自己那过剩的想象力?” 接下来一段时间内只有脚步声和四周的议论声,在进入部活栋后连议论声都消失了。 在部活栋顶楼的尽头,写着“模拟飞行部”的门前,学姐就像回家一样随意地拉开部室的门。 “呦,你们敬爱的社长把替补成员拐回来了。” 抛下这句话,林聪被一把拽进部室,然后推拉门就这样无情地关上——最后是咔嗒的反锁声。 咚!冰箱门被合上的声音。duang!倒满冰麦茶的玻璃杯被送到林聪的面前。啪!一摞厚厚的纸质资料被拍在面前的桌上,其中最上面那一页是入部申请书。 虽然是在给自己上茶,但林聪完全感觉不到礼仪的气息。相反,他觉得现在自己简直就是个正在被审讯的犯人。桌上没来得及收的这个钳子总不会是用来……拔自己指甲的吧? 咔哒!融化的冰块在杯内发出独属于夏日的旋律,但林聪只觉得自己心中淌出来的冷汗比杯壁上的都多。 “欢迎来到模拟飞行部,Vulturskaya。请问有兴趣飞ACEW打比赛吗——虽然很想这么问,但首先还是要介绍一下中队的成员们。”学姐抱起双手站在桌子正对面,在结束开场白后让开了一个身位,露出身后的部室。 替补?比赛?ACEW是什么林聪倒是知道,但他完全不清楚她们壶里是什么药,只隐约觉得自己不太妙。 “Celestine Howards,三年二班。抱歉,BGA焊台出了点问题,暂时腾不开手。学弟啊,能帮我递一下你手边那把钳子吗?”部室深处,只露出一个金发脑袋的少女半截身子都埋在各种机箱和电子零件的后面,向这边挥了挥手。是说学校里还有个BGA焊台?“呼号就是Celestine。当然了,这帮没大没小的也会叫我Celly。一般会飞E3或者EA18,总之比起带满AMRAAM对拼我更擅长这种的。” “呼号Noble,一年一班,Minase Kiyo。但我不开轰炸机,起这个呼号只是为了虚晃一枪。”而稍近处学姐身边这位梳着黑色短单马尾的成员说,她穿着模拟飞行高端玩家间人手一件的体感服,给人一种冷酷系美人的感觉。硬要说的话像是那种能一言不发就拉出9G的防御桶滚反败为胜的狠人。明明是个飞战斗机的,但故意取一个其他呼号也让林聪联想到越战时全对空配置的F4中队临时“借用”A-6中队的攻击机呼号对北越空军钓鱼执法的历史。眼前少言寡语的黑发同级生绝对是能为了赢毫不犹豫做出那种行为的人。 “呼号Rivet,Kiyo的同班,Wakatake Saya。话说Celly学姐的摄像头根本对不上焦,我看不清这个新人长什么样。”显示器上特意将Zoom头像改为”Sound only”的家伙如是说。“凑合用吧,看清轮廓就行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Celestine还是扭了一下摄像头的对焦环。看这摄像头PCB裸露在外面的样子,林聪几乎敢肯定它是眼前这位Howards学姐自己DIY的。“嘛,如你所见,这位Saya因为骨折正在绝赞住院中,所以只能以这种方式参加我们的会议。”“真是的,所以说这些劳动派遣会社啊,净给别人添麻烦。给我多出点工资,别让自己的卡车司机疲劳驾驶啊。不然我们也不会沦落到四处搬援兵这么被动了。抱歉了,三班的这位。”屏幕那头的Rivet表示埋汰林聪并不是出于个人恩怨。说实话林聪对这位遭遇了异世界转生定番事件的同级生居然还活着这件事感到有些惊讶。一般来讲,被卡车撞到不是代表着会直接穿越到异世界变成天才飞行员,开真机步入人生巅峰吗? “以及作为模拟飞行部社长兼中队长的我,Azumabashi Satsuki。如你所见,这里就是我们Radon中队全部的成员了。很遗憾,我们目前连一个六机中队都凑不齐。“ ”只有四个人?以学姐的人气,不管在哪个部活,都会带来成打的追求者吧?“ ”那些人连入部考核都过不去,就连印了购物中心广告的餐巾纸都比他们更有用。Radon中队的原则是宁缺毋滥。倒是林聪同学你,对ACEW了解到什么程度?全内构的机型会飞吗?“ 学姐摆了摆手,林聪觉得这么说对那些粉丝未免有些可怜,但他估计学姐只会认为这么说反倒有些对不住那些购物中心的餐巾纸。 ACEW,《Aerospace Combat Emulator : World》,一开始作为BB的拟真社区模组推出,但其制作组Hornet Dynamics在拟真的路上一去不复返,最终ACE模组成功从BB的全真模拟模式中独立了出去。独立后,Hornet Dynamics联合其他社群模组工作室,整合了数十架几乎100%模拟真机航电与气动的各类固定翼与旋翼战机,在连年的更新下,最终将ACE模组变成今天这个模样——几百架历史名机,从一战钟表店到新锐现役型号一应俱全,使用现实中存在的武备挂载,在模拟的世界中实现全球无缝飞行。每一个按钮都完全还原现实功能,为此制作组HD的不少成员还在取材的过程中被当成过好几次军事间谍。可以说没有他们的较真劲儿,就没有今天的ACEW。 一般来讲,模飞佬的纯度都很高。真实取向的模飞游戏和模组一共就那么几个,比如ACEW啊,SMB Viper啊,Pe-8啊什么的,Bellum Blitz勉强算半个。如果宇宙模拟也算进来的话那就再加上AstroCitizen,Deadly Elites和S4 Cooperations。至于Dawn(译名:星战黎明)那种全靠VR摇杆上ABXY四个键操作的游戏当然不算。 只要玩其中的一个,就大概率也会碰其他那些。ACEW堪称军机模拟界的圣杯——其拟真度,广度和深度目前在市场上几乎没有竞品。比它更逼真的SMB Viper和Pe-8只能顾及一两个机型,比它载具更多的游戏都走了更加街机的操作取向,例如那个最近出了正传第七部的Combat Aces。 BB和ACEW虽然分道扬镳,但本质上师出同源。很多交互逻辑和祖传屎山代码都是共通的,互相之间转换的学习成本很低。林聪当然两边都有玩——不过他只是浅尝辄止地飞一飞早期沿用BB操作逻辑的早期机型,之后推出的全航电拟真机型大概只会个冷启动和基础的机动,子系统的操作就只能撞大运了。这倒不是因为林聪懒,而是对他这么一个空战为主的竞技向玩家来说学全航电机型实在没什么必要。毕竟站在纯A/A对抗的角度上,早期扩展包里那几架能量怪物机最有优势。 “呃….如果只是飞起来或者投投铁炸弹的话……”林聪长话短说地总结了一下自己对ACEW的了解。 “嘛,好歹也是BB里常年霸榜的选手,这个水平足够了吧。” “一个只知道按空格键的草履虫……说实话我持怀疑态度。”林聪不知道sound… Continue reading 被学姐拉去开战斗机了 – 2

被学姐拉去开战斗机了 – 1

Bellum Blitz 午休铃响起,叽叽喳喳的阳角们三五成群,掏出便当将桌子凑到一起。谈论打扮时髦的男性管人,综艺节目和美甲八卦。 林聪穿过熙攘的人群,拉开一罐能量饮料,戴上AR眼镜。他作为资深飞行模拟玩家,格外喜欢利用碎片时间玩一玩战争模拟游戏《Bellum Blitz》。这款译名为《作战闪电》的游戏可以说是兼顾了拟真和游戏性的绝佳例子,当然了,比起这个机翻味十足的官方译名,玩家们更习惯叫这个游戏BB。人际关系,进学,以及……这些地面上的烦恼,在天空上不值一提。 Ju288一开,就可以和来自天南海北的全真炸佬们一起聊天。聊个十几分钟到了地方,进入投弹瞄准镜视角把炸弹丢下去,返航,银鹰(游戏中的非氪金货币)进账。或者直接坐进直19E,开始新一轮的heli rush,在树梢高度对敌方MBT挨个点名,并以天燕90将尝试前来制空的敌方旋翼机选手一一捉拿归案。 BB虽说是个做空战起家的游戏,但在十年如一日的更新下载具范围早就已经涵盖海陆空三军,从昵称“送奶车”的GAZ防空机枪卡车到从未完成的图纸战舰一应俱全。在海陆空载具的协同作战体系下,要想在午休这种碎片时间中获得较好的游戏体验,开对地攻击专精的固定翼载具自然是不二之选。 全真模拟,Su-25TM,出击!熟练地起飞,收起落架,进行缓慢枯燥的爬升,进入战区,然后压坡度倒挂-拉杆进入攻击航线回正,一切都像呼吸一样自然。就连这玩意儿像块砖的操控也在日复一日的积累下习惯起来。正在林聪进入CCIP模式时,班级门被排山倒海般的架势拉开了,在可怜的门框上duang地撞出响声。全班人的视线就这样集中在来客身上。 “哪位是林聪?找你稍微有点事。” 澄澈的声音盖过了骨传导耳机中传来的R-195喷气引擎声,林聪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吓了个激灵,手一抖投弹偏了。 在这所初高一贯制的学校中,正常情况下没人会来找自己这种编入组的边缘人。更不会如此大张旗鼓。 “呐,我说你。” 林聪的肩膀被拍了一下。S-25火箭弹又偏了一颗。 “等我炸完这个战区。” 他有点不快。不管来人是谁,打扰自己睡眠和投弹的永远令人火大。 “呐。” “还不行,对面有一组SA10在锁我。这个距离它的能量很高。” 话音刚落,AR眼镜就被刷地一下摘掉了。驾驶舱的画面断了线般瞬间远离自己而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学姐的脸——瀑布般的黑色长直发,戴着二年级的绀色领结,在能够感到吐息的距离。即便是透过略微频蹙的表情也不难看出,这位水蓝色瞳孔的主人绝对算得上面容姣好的那一类。 “不管你是在华约内战还是在中东剿匪,都立刻停下。” 奇怪的是,林聪的第一反应不是“啊,这是个圈内人”,而是“不妙,自己要坠毁了”——可想而知自己那架规避动作刚进行到一半还没做完的Su-25会迎来什么命运,耳机里不断传来RWR和海拔告警的蜂鸣,最后是一声爆炸。 现在确实是没什么可以从谈话中分心的了。 “你知道你这下刚让我亏了多少钱么?” 林聪摆出一副臭脸。BB这游戏的主策划兼社区经理DW_B(官方论坛的ID,本名Dmitri Wailenovich Buyanov)天天不干人事,载具的收益一砍再砍,哪怕空战KD到3的顺风战局都得赔钱,就更别说今天这样只炸了半个战区的情况了。拜来者所赐,今天的银鹰收益又是负的。说不定还要有人追到港口,骂他是阜南买顶喷难免摔了——天地良心,这是意外事故。 “胆子可不小啊你小子。学校里敢这么对我说话的可真是久违了。” “这就是你擅自摘掉别人个人设备的理由?敬爱的东桥皋月学姐。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嘛。” 所谓的文武两道,人望激热,男女通杀就是用来形容眼前这位Satsuki学姐的最好词组。当然如你所见,对自己的人气有自觉的她已经对这种闯进低年级班级的小小特权习以为常。 “别这么冷淡嘛,患有家族性青光眼的林聪同学,或者我该叫你——Vultursyaka?” “!?” 这个名字林聪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所谓的Vulturskaya,是他在模飞社区内的网名和IGN——他知道这个世界的军队喜欢用鸟类的名字来命名导弹,并且按照构词法,不是导弹本身的东西就应该像那个以门捷列夫命名的地铁站那样,尽管Mendeleev本身是个阳性词但还是要加上一个-skaya的阴性词尾。哪怕是游戏中天天组队的联队成员,他最多也只是告诉了他们“自己还不是社会人”这种程度的信息。按理说,这个学校不可能有人知道这个名字。他没把这个名字告诉过任何周围的人。 “这儿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意下如何啊?” 已经转过身去的Satsuki学姐略微回头,露出些许玩味的笑容勾了勾已经在背在腰际的手掌,就像引诱公园旁的流浪猫那样示意林聪跟上。这下,她依旧澄澈的声音如同有磁性一般吸走了林聪的半边魂魄,这是个他不得不接受的提案——没人愿意在现实生活中暴露自己的线上足迹,网名暴露约等于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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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t in correct order currently. Because I’m stupid, or lazy, or both. ====================================本帖最后由 Tungsten 于 2023-1-25 22:10 编辑 突然很想看一个剧情,叫做cstk达成共识千束给泷奈种草莓并且不许她盖住,别人问起也不能糊弄过去,必须说是千束种的。泷奈则是给千束带上皮质项圈,除了洗澡的时候tkn会亲手帮cst摘掉以外不许千束擅自解下来,且必须说是谁给自己戴上的。这个游戏每天都要进行,谁先害羞说“明天开始就别这样了吧”谁就输,赌一个月的家务。 常客们拿二人打趣,千束每次都是满脸通红地解释“所,以,说,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啦!偷笑个什么啦!”“我们懂我们懂,毕竟‘爱的形式多种多样’嘛~”“为什么要用我说出的话来反驳我啊!”千束忍不住吐槽,毕竟以前实在是自己给自己挖下太多坑了。而泷奈则是一本正经地敬语连发,撩起袖子从右手上臂的吻痕开始逐个说明。“是的。这个是昨天晚上千束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啊不过脖子上的那个是前天。”这么说着的她,还特意把领口往下拉了一下,好让所有人都能看见。“不是不是,一般来说是反过来的吧?”“说什么呢千束。明明是最重要的人满怀爱意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当然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了。”“这种宣示主权一样的行为差不多停一下啊!おねがいだから”“嚯~?这么说千束是愿意认输了?”“咕……”“顺带一提我特别喜欢皮质的项圈。明明能自己摘下来的,明明能够剪断的,但就是没有这么做。就好像佩戴者已经发自内心地认同的和项圈所有者之间的上下关系一样。”“你这不是很懂么泷奈酱!”“老师,您还是尽快集中在工作上比较好哦。这次编辑再来抓人可不会让你躲在后厨了。”泷奈从网上搜到的关于项圈的观点意外地得到了常客们的认同,虽然她本人觉得她和千束之间的心意根本不需要项圈这种东西就能确认。嘛不过结果好就一切OK咯。 顺带一提,在这个赌局结束后,千束还是每天都戴着项圈出勤,而蓝衣的看板娘袖口间和锁骨处也偶尔会露出一两个绯色的痕迹。真是怪了,明明店里天天都有点蚊香的啊。 ========================================== 本帖最后由 Tungsten 于 2023-1-24 23:48 编辑我倒是有一个丧心病狂的发想,很ooc,很扭曲,自我感觉写的不怎么好。 cst睁眼后发现自己正在盯着面前杯子的圆形液面,其中金色的酒液因为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的自己摇晃一下。她环顾四周后发现这是一个典型的酒会——酒精饮料外的液体全部不存在于桌上,并且自己给自己倒酒是不被允许的——这个活动必须由其他人来进行。 “千束,我稍微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那个像狂犬一样吓退试图搭讪的轻浮男的黑色长发美人就这样离席,给了虫子和可燃垃圾们绝佳的机会。有些微醺的千束就这样在热烈气氛的烘托下,被一杯一杯灌下酒精饮料。但只可惜区区轻浮男怎么是千束的对手,他们被依次喝倒,在闭店时间后千束就这样被有些困扰但还是挂着营业笑容的服务员小姐姐请出了酒馆。只可惜已经有些不省人事的她已经忘记自己不是一个人进店的,就这样迷迷糊糊晃悠着走回了安全屋。夜晚四点,千束被剧烈醉酒后天旋地转的恶心弄醒,不像样地陷入了“想吐——暂时得到解脱——感觉有些冷——回到被窝里——到暖和的地方又会再次感到恶心”的绝望循环,到最后只能吐出五分钟前喝下去的水——因为如果想吐却吐不出来更为痛苦,每次从卫生间出来后都会喝一些水。总之,完全没个精英Lycoris的样子。 早上八点的闹钟响起,千束终于觉得舒服一点,可以去咖啡店出勤的时候,她推开卫生间的门,却发现门外的不是熟悉的安全屋厨房,而是一阵觥筹交错的图景——她又回到了那个酒馆。 “千束你没事吧?卫生间可是上了好久哦。”泷奈紫色的瞳孔里满是关切。难道是自己……可是到刚刚为止……“既然千束已经回来了,我就出去透透气。烤肉味呛得我有些受不了。”就在千束满脑子都在回想刚刚的事是幻觉还是现实时,她的另一半无情地宣告道。“ちょ……泷奈,别走!”千束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出这句话。“怎~么啦,千束还真是爱撒娇呢。我回来以后保证今晚加倍疼爱你,呐?”就在泷奈转身离开后,千束猛地发现刚刚还写满了下酒菜的菜单,上面的假名突然变成了自己看不懂的乱码。欸,难道是自己喝多了?“呦呦呦,这位金发的美人桑……”同样的金发轻浮男“这上面的字,你能看懂吗!”千束下意识地将菜单举到轻浮男面前。“哦,小姐姐你很懂嘛!居然点‘酒盗’这种只有老饕才会点的下酒菜。不好意思大将桑,酒盗一份——”“啊哈哈哈……”说的也是啊,一定是自己有些意识模糊了。此时的千束,就连自己的枪套中空空如也这件事都没注意到。Lycoris的手枪是永远不会离身的。 在循环到第六次时,千束注意到了。随着循环的进行,居酒屋内的一切都会在泷奈出去的那一刻起变得更加诡异。音响里昭和风的音乐变成杂乱无章的尖锐白噪音,柏油路上走行的车辆清一色变成风挡玻璃沾满血迹的轻型卡车,店内举杯痛饮的上班族和轻浮男们一个个从口中,眼中,鼻孔和指甲缝隙中长出各种植物的枝条,他们自己却浑然不觉……到最后就连杯中的便宜啤酒也在某次循环变成血色的浓稠液体。 从疯狂地大吼大叫,掀翻桌上的饭菜,到用空酒瓶砸太阳穴,突然跳出窗外,冲上单向四车道的主干道,再到从大将手中抢过厨刀扎进眼球,或者一拳打进轻浮男的脸……千束全试过了。经过无数的实践,千束明白了有两件事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的:泷奈会在一定时间后离开,以及一旦偏离酒会的‘剧本’,自己就会被丢回这场酒会的最开始,从上方盯着杯中略微摇晃的圆形液面,以及泡沫粘在杯壁产生的白色裙边发呆。哪怕是哭着抓住另一半的衣襟,承认自己不该一声不吭地就从她身边离开,不该在夏威夷时对泷奈送手环的暗示装傻,甚至是就和千岛共喝一罐汽水这事儿声泪俱下地道歉,都无法改变分毫。这个永无止境的酒会和千束的精神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崩坏着。 “たきな…お愿いだから…もういかないで……”泷奈早上起来,扶着额头望向双人床的另一侧。“真是的,我怎么会离开千束呢?梦话还请在……不对,现在就是在梦里吗……”千束颦蹙的双眉和眼角的泪珠不由得让泷奈联想自己究竟在梦里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自己在千束眼里究竟是个什么形象啊……泷奈的目光有意避开了散落一地的衣物。“实在是拿这人没办法。明明酒量超弱的还要……”不过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自己也有一定责任,在乙醇的作用下实在是有些干过火了。昨晚赶走轻浮男后,千束微红的脸颊太过可爱,让人无法拒绝喂她喝酒的请求。“下次就用ほろよい吧。再怎么说纯饮的桶强Ardbeg对千束也有点太难了。”已经二十岁出头的少女一边摸着嘴唇回味一边这么说。 多年以后的千束在泷奈怀中醒来时,可能会用宿醉来概括和爱人共度良宵的感觉。但眼下只是个十七岁少女的她,对这种“明知不能沉溺其中但每次都抗拒不住其诱惑”的事情,最多也只能用“冬日早上的被窝”或者“在室内靶场magdump全自动.308”这种有点可爱且有点脱线的修辞方式来形容。 ========================================= 本帖最后由 Tungsten 于 2023-1-19 00:05 编辑 想到一个事情蒜的这个制服也算是那种overcoat-ish的,很大型很正式的长款了,那会不会出现一个情节,叫做 明明知道穿着制服do会弄皱,但cst每次就是敌不过tkn的强引。tkn澄澈中带着点强硬的眼神和cst四目相交,总会让她在几秒后红着脸说出”真是的——只有这一次哦”,然后就被压着do翻过去第二天醒来发现刚干洗完熨烫整齐的制服又变得皱皱巴巴可是上面还留着tkn淡淡的木质调香水味儿,又让cst有点舍不得就这么把它清掉…… ========================================= 20221228 – Multiple posts 如果你说虐tkn的怪文书的话,我多少能理解一些这是一种混合了Cute aggression,自毁冲动,对诧寂美的追求等元素的一种复杂感情。本质上是出于对tkn的喜爱产生的。“tkn是如此的忠诚,深沉,奉献,而且战术动作标准,该出手时果断,这孩子简直太棒了。好想看她奉献出一切都得不到回报的样子啊,那时将自己代入她,品味这种感情一定是种至福” 当然了,充其量也就是‘冲动’,积极阳光如我怎么可能真下得了手。 ========================================… Continue reading リコリコ发癫归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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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New Hope

A graveyard of strings. 文字の墓場, so to sp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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